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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立马握住田小菲的手，“小菲，是我不好，伤你心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弥补！”

        田小菲转头没有看他，“你……以前也打过黎树红吗？”

        韩卫国低下头，许久后开口，“打过。”

        “打过几回？”

        “一回。”

        “当时为了什么？”

        “因为她不爱我。”

        “为什么打我？因为我妈给你惹祸？”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韩卫国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说话。

        田小菲看向韩卫国，看到他的肩膀抖动，“你哭了？”

        伸出手，把韩卫国的手从他脸上拿开。

        韩卫国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小菲，我恨我自己没有早一点遇上你，恨你没有早一点遇上我！”

        田小菲仔细思考话里的意思，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非常介意我跟你在一起时不是处……”

        “我不是介意。是恨！恨之深爱之切！小菲，正因为我爱你才会恨啊！当初你告诉我，你不是第一次，我心情非常矛盾，对你爱恨交加，不娶你，我后悔一辈子，娶了你，我却控制不住想伤害你！小菲，我不敢保证以后不会打你。若是你害怕，就跟我离婚吧。若是你愿意给我机会，以后我一定好好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