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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能看到柜台上同一款鞋子的价格，三十元。

        忍不住感叹，曾小溪真够舍得，照这种花销方式，用不了多久，手里的钱就会花个精光。

        很想看看，曾小溪享受到买各种东西到手的优越感之后再变得手里没钱，会是什么样子。

        “欢喜，我们去帮忙。”

        不仅要帮忙，还要怂恿曾小溪多买几件。

        秋楚涵和潘欢喜走到曾小溪面前，秋楚涵轻拍曾小溪的肩膀一下，“小溪，遇上什么事了？”

        曾小溪有些惊喜，“楚楚，你和欢喜都在，太好了！快帮忙评评理，我从这里买了这双鞋，磨脚后跟，你俩说是不是应该换掉？”

        不等秋楚涵她俩回应，售货员冷哼一声，“买得时候可是让你试穿过的，现在你穿好几天了，才回来换，以为我们这里是二次回收站吗？谁来评理都白搭！不退换！我看你是买不起别的鞋，故意拿这双穿过的鞋来调换吧？”

        秋楚涵看向曾小溪，低声说道，“小溪，我们先不说退换的事，你看看这边有没有你喜欢的鞋子，试穿一下。”

        曾小溪朝秋楚涵耳语道，“楚楚，你的意思是等我选好鞋子，强行退换？百货大楼里的员工多，我们仨可打不过她们这么多人。”

        她俩窃窃私语。

        “我们不打架，打她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