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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有反抗的能力，可他没有反抗的心思。

    乔薇又招了招手，“来。”

    这回少凉学乖了，如履薄冰，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见乔薇没有动怒，他才放松下来，眼神纯真得有如一头小狼狗。

    乔薇很满意这个样子的公子玄一。

    褪去了爪牙，收起满身戾气，他不再是高不可攀的施暴者，而成了一个祈祷少受主子毒打的小可怜。

    今时今日，他们俩的身份，调转了过来。

    她会将他曾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一样一样、一样一样地还回去！

    “恨我吗？”乔薇掐住少凉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露出怯意的眼睛。

    这副凄凉神情，愈发刺激了乔薇内心深处的施暴欲。

    当初，他这般对她时，她的脸上，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神情？

    或许的确如此吧。

    每每公子玄一想尽法子折磨她，而她终于承受不住哭泣求饶时，他的性\/致反而越来越浓，折腾起她来也愈发起劲，有好些次她都以为自己会死在他身下，生生晕了过去，依然能感受他在自己体内毫不怜惜地征伐。

    一想到这里，乔薇心头的恼怒和怨恨之情更甚，手上的力气也渐渐大了。

    “说话，恨我吗？”

    少凉摇了摇头。

    乔薇短促地笑了一声，眼底冰凉一片，“为什么？”

    她的声音很冷很冷。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在她心头，迟迟不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