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边荒时_103.认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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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认定 (第2/8页)

谢译的态度在称呼上率先松口,由谢先生到谢译算是质的飞跃。

    酒劲上头了也会破例多说几句,好比是对晚辈的指教。

    谢译听得尤其认真。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

    祝振纲不知道谢译有多大的事业,但总不至于空闲至此,一声不吭就住了半月,绝口不提及归期。

    谢译灌了一口香醇可口的马奶酒,脑子热了,胆子也大了。

    伯父,我

    别光顾着喝也吃点下酒菜,这酒后劲足。

    祝振纲的打断很及时,像是不愿意听他说下去。

    谢译分毫不让:我要娶她,伯父,我诚心诚意想娶你的女儿。

    才喝几盅,人都醉了说胡话。

    祝振纲拨弄着一盘冒着热气的花生米,意兴阑珊的态度明摆着不当真。

    谢译选择性视而不见,既然来了,不得首肯誓不罢休。

    您觉得我有做得不对的,或者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您只管说。

    那话铿锵有力,字字砸在祝振纲的底线上。

    屋子里很静,谁都没有再说话。

    谢译是等着祝振纲发难,而祝振纲呢,他压根就不想谈这个话题。

    先前三番两次打断,却不想眼前这位是铁了心要打破沙锅了。

    我不信你。

    祝振纲放下陶瓷酒杯,说这话时半分醉意都瞧不见,正儿八经的严肃。

    当初,他就是因着错信才放了妻儿离去,而后是血淋淋的悲惨。

    那场教训压在心头这么些年,仍是摘胆剜心的痛。

    时至今日,祝振纲谁都信不过。

    我对她素来没什么要求,但唯独你不行。

    要说祝振纲对谢译并未不满,甚至可以称得上欣赏,若不是他卷进了当年那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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