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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包愤愤道：“因为我要报仇，这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秦牵眼含不屑：“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杀妖皇？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即使你当着妖皇的面自爆妖丹，也伤不了他分毫。你跟他差太远了。”

    “就算如此，这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被秦牵如此直白地指出自己和妖皇之间的遥远差距，小包心中又气又痛，眼中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溢出眼眶。

    “是么？我现在倒有些后悔拉你回来了，你尽管去送死吧，想必当年拼命将你送出村子的族人会十分欢迎你到黄泉和他们相聚。你一死，带着传承血脉的螭吻一族正好灭亡，一了百了。你哥哥这么疼爱你，过不了多久只怕也会跟着你一起下地狱。如此甚好，大家一起在阴曹地府相聚也算美事一桩。”秦牵冷笑着说着看似祝福实则字字诛心的话语。

    “你……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小包颤抖着嘴唇，哭着道。秦牵的一席话犹如当头棒喝，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的脑海中不禁又回想起儿时的场景。

    黑暗的夜色中，满身鲜血的阿嬷施法封印住她的记忆，将她给传送走。临别前的嘱咐历历在耳：“好好活下去，小包……”

    那双眼角爬满皱纹的眸子，悲哀中又带着一丝希冀的眼神，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小包瞬间崩溃，跪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对不起，阿嬷……对不起，小包好没用，不能为你们报仇。”

    秦牵冷眼看着她哭了半晌，蹲下身单手抬起她的下巴：“考虑好了，是否还想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