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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定期试验人员将她带到一个布满仪器的大屋子里做检查之外，她的生活范围只有这间屋子，没有阳光，看不到天空，甚至是时间都要靠每天送饭的次数来推断。

    几个月下来她终于理解为什么温然当年被关了那么多年，最后要靠别人的帮助下诈死才能逃出魔窟了。

    陈康每隔几天就会来检验他的“实验成果”，每次来都会跟程萌说好一会儿话，啰啰嗦嗦的，有些程萌能听懂，有些她听不懂。

    不过好在陈康来了，陈丹丹就不敢出现。这女人似乎是之前被媚影吓着了，虽然来了之后不是叫骂就是摔东西，好在都没再对她动过手，但即便如此，程萌也依旧不想看到这个疯婆子。甚至有时觉得，即使面对陈康也都比面对陈丹丹好多了，为此她甚至觉得陈康那张被烧的扭曲变形的脸都看起来顺眼了几分。好长一段时间里程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不过后来，她总结了一下自己的心理，觉得大概是人们面对任何一样东西，看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怪不得有人说“司空见惯这个词，对于美的东西是种残忍，而对于丑的东西却是种仁慈。”

    这天，陈康又来了，他佝偻着身子迈着蹒跚的步伐，每次程萌看着他这个样子都觉得他似乎背了千斤重担一般，好像随时都要倒地不起了。

    男人走到桌子旁边坐好，他大概是想对着程萌做出一个慈爱的微笑，可是他的脸实在萎缩的太过严重，以至于微笑做出来之后变成了一个十分诡异恐怖的表情。

    “他今天乖吗？”陈康问道。

    “嗯，挺乖的！”程萌回答。

    “那他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