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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第2/4页)
次唱诗也成了众多孩子孔雀开屏的时候,大家都攒足了劲儿在大人面前展现自己,渴望被选中,摆脱这囚牢般的修道院生活。    只有红拂除外。    一个众所周知的原因——他太反叛、无常,且不入流。    没有人能接受一个留长发、穿裙子的小男孩,正如没有人能接受在普鲁士中学和男孩互传纸条的我。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红拂在他们眼里是同类货色。    只要不同,就都是异端。    “所以每次唱诗时,红拂就只能待在寝室里,或者被关到阁楼上的小黑屋里,关上整整一天。连露脸的资格都没有?”    熄灯前,我问大豆丁。    走廊外有孩子在跑,格蕾提着马灯,用她那老烟嗓催促着大家上床。    红拂如挺尸般挺在床上,早已睡去,许是今天挨了打的缘故,他狼狈又疲惫,睡得比所有孩子都还要早。    大豆丁匍在枕头上,理着头发里的虱子,边理边压低声音说:“那倒也是了。谁让红拂死性不改,固执得很。不像阿兰,这里人人都喜欢他。”    “阿兰又是谁?”我又问了一遍,总是听大豆丁提起他,怪好奇的。    “晚点你就知道了,嘿嘿。”大豆丁停下理虱子的手,朝那张铺着法兰绒的床位瞅了一眼,“阿兰.......他可真是个妙人儿呐。”    我缩回到被子里,跟随大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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