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第1/3页)

    “小雪mama，你那灵魂藤壶能不能再给我几个……嗯，当我没说。”高凡瞧着小雪mama拿出电话来要拨110，忙是闭嘴。

    呵~小雪mama笑着瞥了高凡一眼，很有风情，大概是也在笑话高凡的发神经，这种时候，stk的调查员，在东瀛就是通缉犯，否则她哪敢帮高凡，不怕被高凡恩将仇报，从身上薅几个藤壶走么？

    “你知道支柱吧？”高凡问。

    “自然是知道的。”小雪mama答。

    一人一恶魔在这一问一答中，完成了信息交换，确定了双方都不会因为谈论这个问题而被诅咒。

    “灵魂藤壶能够描绘出支柱的形态么？”高凡问。

    “凭空画的话，单独的灵魂藤壶肯定是不行的……”小雪mama说。

    单独这个词很有意思。高凡琢磨：“那加上永恒呢。”

    “也不够。”小雪说，“我们从那位那里拿走的秘密，已经还给你了，为什么还要问我们？”

    “和我想的一样，灵魂、永恒、无限、光明四种特质加在一起，才会描绘出支柱的模样……”高凡说，一边说，他耳中似乎又响起了‘无限连接永恒而你我终将归于疯狂’的低沉呢喃声。

    “过头了一点点。”小雪mama却说。

    嗯？高凡看向小雪mama。

    “一个普通的支柱，不必用四种伟大特质，需要使用四种伟大特质的，是最终……”小雪mama说到这，就住了嘴。

    不是她故意藏着不说，是因为高凡又浮现出了那种站在舞台之上，四周皆是幽暗深海，无数双巨眼在注视着他的错觉。

    “行了，我知道了。”高凡说，“很感谢，再见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打这个电话。”小雪mama报出了一串号码。

    高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