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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第3/3页)
文人的打扮,应当是准备来年春闱的举子。    一时好奇便开口问道:“冒昧请问郎君,是准备明年春闱的举子么?”    闻澈颔首称是。    “我瞧着他们不都住在官驿里么?”    闻澈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下,才缓缓开口:“佛寺清净。”    说完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岑令溪当时瞧着他衣衫单薄,想到父亲当年独自一人来长安准备会试,也会不会是这样的场景,又想到了十岁那年差点被父亲扔在缙州的方鸣野,也是这样的脆弱,一时生了怜悯之心。    于是带着青梧叩开了隔壁他的禅房的门。    对于她的突然来访,闻澈似乎有些意外,但到底没有将她留在门外,侧过身子身子,让他进来了。    他的屋中没有点炭火,很冷。    是以岑令溪并不打算在里面多留,只是将手中捂着的手炉放到了他面前的桌案上,“天气太冷了,你用这个捂捂手吧。”    闻澈想拒绝。    岑令溪却往后退了两步,说:“手动坏了,却不好读书写字了。”    闻澈最终还是收下了,在她将走的时候,闻澈叫住了她:“娘子留步。”    岑令溪转头看他。    闻澈朝着她拱手行礼,“我叫闻澈,听闻的“闻”,清澈的“澈”,表字清衍,敢问娘子贵姓,若日后金榜题名,必上门答谢。”    岑令溪想了想,自己毕竟待字闺中、尚未议亲,与外男私相授受,已是极限,若是告知名姓,日后怕是要生出麻烦来。    于是摇了摇头,温声道:“我并不求你的回报,我的名姓,你也无须知晓。”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没过多久,风雪便停歇了下来,她也带着下人离开了大兴善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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