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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件衣服，五十条裤子？每天还是卖十件衣服，十条裤子？”云安诧异，没想到几人会这么做。

    “这是娘说的。”段父看向段奶奶。

    云安看向段奶奶：“还是在游乐园外面卖吗？”

    “不是，”段奶奶摇头：“礼拜一那天，我估摸着游乐园外面人不多，就到菜市场附近去了，一开始卖的不好，但是下午收摊的时候，我们像你那天一样喊了几句，没想到剩下的衣服都卖完了，还有人买不着问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呢，所以后面几天我们一直在菜市场附近卖衣服。”

    “嗯，既然生意这么好，为什么不多卖点？”云安问道。

    “我就是觉得拿多了也不好，”段奶奶皱眉道，“而且虽然每次收摊，都有很多人抢着要买，但他们就等着那个时候呢，也不愿意多花几个钱，所以每次收摊前，我都会把好衣服收起来，就是不能便宜卖给他们。”

    “生意好吗？”云安问道。

    “好，”段奶奶来了兴致，“我跟你说，一开始真的有人在那里等呢，但是这几天，我们白天卖出去的衣服越来越多，收摊的时候剩下的衣服布料最少，有些人也知道我们一天就卖十件衣服，十条裤子，有看中的就直接跟我们讲价，贵是贵了点，但能挑到喜欢的，所以这几天赚的比一开始要多。”

    云安哭笑不得，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的人评价衣服好坏竟然是看布料多少。

    段奶奶看云安的模样，忍不住问道：“这样不好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段奶奶做生意很厉害。”云安笑道，他没想到的是段奶奶竟然学会饥饿营销了。

    “真的？”段奶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