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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蒋烨的口中，昭夜知道，这家伙居然是中将。一个为联邦立下汗马功劳的中将，昭夜不知道他的极限在什么地方。

    两个人在启明城，能够并肩，甚至昭夜的地位还能比贝伦斯高一点。但是放在星际联邦，两个人的地位差距太多了。

    贝伦斯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关注着昭夜。

    他们在启明城举办了婚礼，然而这个婚礼不仅简陋，而且是没有联邦法律支撑的。相比较昭夜的不安，真正不安的人还是贝伦斯。

    星际佣兵是什么的样的存在，贝伦斯也不是完全不了解。正因为了解，贝伦斯心里才会不安。星际佣兵，不遵守联邦的法律，所以用什么联邦法律约束，或者用启明城一场婚礼来约束昭夜，都不是可行的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昭夜真正相信自己，真正的爱上自己。

    两个人对峙了好一会，最后妥协的人是昭夜。原本已经站起来的昭夜，又重新坐到了贝伦斯的面前。

    “我跟你说，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昭夜不是个矫情的人，至少目前她还能跟贝伦斯坐在一起，心里有话，也可以直接跟贝伦斯说。

    贝伦斯正襟危坐，昭夜难得的跟他交心，他怎么能不抓住机会。

    “回到启明城之后，我有点不适应。”昭夜开口，声音带着疑惑：“我知道，我是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才会不适应的，但是以前我一离开启明城就是很长时间，也没有这样不适应过。所以，我想，你大概在我的心中，地位有点不一样。”

    昭夜说到这里的时候，贝伦斯的心在狂跳。这个时候，贝伦斯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圆满了。

    “这种感觉，我姑且认为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