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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给你一个黄金屋，给你一个小金砖还是买得起的。”

    这块金砖上面还刻着字，刻的是“祝张月灵学业有成！”那字歪歪扭扭的，一看就不是专业人士刻上去的。

    “这是你刻的？”

    “嗯。”吕梁点点头。

    “真丑。”吕晶看了一眼就把头转开了，她这个傻爸爸是什么样的自信敢把这种辣眼睛的东西放到mama的面前的？

    “真丑。”张月灵忍不住说，但是手却一直停留在那些字上面，一遍一遍地轻轻抚摸着。“不过我喜欢。”

    吕梁听到“真丑”的时候，眼角有些耷拉下去，看上去有些失落，但听到张月灵说她喜欢的时候，眼睛一瞬间又亮了起来。

    吕晶看到他这个样子，觉得自己上辈子对爸爸的“不爱mama”的指控有些过分和不实，她的父亲，是真的真的很爱mama的，只是他和自己一样，失去了爱张月灵这个人的机会。

    他也是痛苦和挣扎着。

    吕晶自己的痛苦还可以通过怪罪爸爸来得到那么短暂的平息，可是爸爸呢？

    他只能是承担着多倍的痛苦，为了她艰难地在世上活着。

    吕晶想起，爸爸曾经在一次她质问他为什么死的不是他而是mama的时候，爸爸回答说，：“难道我不想吗？”

    那个的时候的自己，觉得爸爸是虚伪的，他活着当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是经过这三个多月的相处，她也一直在观察，爸爸mama的感情是很好的，爸爸真的很爱mama。

    或许，真的有机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