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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立，仰着头看天上。林子轩下楼的时候只能看到他宽大的袖袍和近乎完美的侧脸。

    林子轩心里暗叹了一声果然，又忍不住感到惊喜。白墨听到林子轩和林屸的脚步声，偏头看他们，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耀眼的闪着光。

    林子轩走到白墨身边，回头对林屸道：“很晚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还有事。”

    林屸笑了一下，算不上真心实意，但也比之前轻松很多，“明天早上再见。”

    林子轩点了点头，抱着白墨的右胳膊向回走。

    二人谁也不开口，气氛很安谧。

    最后还是白墨率先打破沉默，“你们说了什么？”

    山里的天气很多变，上一刻还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下一秒钟就是烟雨缭绕。刚刚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下了一点小雨，空气很湿润，地面上一片一片的小水洼，倒映着二人的身影。

    林子轩低头看路，免得踩到水坑里，说的话有些含混，可能没走心，“没说什么啊，他说，我听着，就是那些……”

    白墨皱着眉听。

    林子轩心不在焉地接着说：“就是走了走，后来下了小雨，我们就在阁楼上呆着……你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被雨淋湿？”

    白墨依旧皱着眉，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事实上，他认为自己没有点明林子轩明明答应了他马上回来而没能做到的事实——就已经非常宽厚仁慈了。

    林子轩没听到他的回答，有些担心，抬起手在他衣领处摸。

    白墨抓住他的手，拧着眉回答：“没有。”

    林子轩看他的头发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