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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问号，有一箩筐的问题要问，最终，只是说：“师兄……这灵草……？”

    钟南生弯腰轻抚着虚缇子，像对待自己的爱人一样：“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不知道为何，凌子汐总觉得钟南生的话语着压抑着痛苦和一种穿越千山万水的思念。

    “师兄，这灵草，难道不是你摘的？”凌子汐隐约记得，老不修说过，虚缇子一个师兄所摘得，要他送给以后的师弟。

    钟南生摇摇头。

    “可是师父说……”

    钟南生一边抚摸虚缇子翠绿的叶子，一边柔声道：“他是你师兄摘的，却不是我……”

    “那是……”

    “是你的三师兄。”

    “三师兄？三师兄是谁？”凌子汐有些好奇，“那师兄你排行第几？”

    “你三师兄，叫殷无涯。”钟南生低声道，“我排行第二，是你的二师兄。”

    “那三师兄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三师兄，很高大，俊朗无双，骁勇善战，就没有他不敢去的地方……”钟南生似乎想起了什么，露出一抹笑意。

    “那三师兄在哪？”凌子汐听着钟南生的描述，有些期待见到这个三师兄起来。

    “你三师兄……他……去了。”钟南生的声音有些恍惚。

    “去了……？”凌子汐站起身，不知如何接话，“这……二师兄，抱歉，我不知……”

    “无妨。”钟南生摆摆手，看着虚缇子，轻声道，“我准备去冥界寻他。”

    “冥界？！”凌子汐震惊非常，如果人仙去，难道魂魄进的不是鬼界？

    “……嗯。”钟南生的眼神悠远，“你师兄去前失了一魂一魄，魂魄不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