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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第3/3页)
吱声,尤其是,当鹿盈抱怨,“霍弋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们没法解释血缘这玩意儿并不代表着他们也会是这样的人。    罪不祸及家人是指家人们并未受益。    可惜,他们各个都是因为霍弋的存在才来到别墅进行聚餐……总而言之,很难反驳。    乔翟驰身上有过她的齿痕。    他是最能忍耐的那个,被咬痛了也不吭声,深呼吸几下,还能腾出其他地方——譬如,伸出手臂,示意她继续发泄。    鹿盈认为他们被咬得挺爽。    事实也证明他们确实挺爽。    厚厚的衣物遮盖,未曾赤诚相见,谁都没有发现他们并不是唯一一个被“烙下印记”的。    齿痕要一段时间才能褪去。    只有亲兄弟无意间碰到对方胳膊手臂时,察觉到彼此眉头微蹙,才会意识到,有什么事同样发生在他们身上。    他们默契地不提,不说。    将这件事模糊带过。    颇有种鸵鸟将脑袋扎进沙漠里避开危机的天真愚蠢。    好像这样就能代表他们是她眼中特殊的那个,唯一被注入负面情绪的那个——没办法。鹿盈表现在外的情绪实在稳定平常,他们第一次被她怒气冲冲地使用时,又惊又喜。某种意义上,他们几乎是同步感受了精神最糟糕,全身心依赖于鹿盈的兰逍的境地。    他们从她的身上获取了自我存在的价值。    两百天。    足够酝酿出让旁观者吃惊的精神状态。    程盛易、白潇祎从不对此多言。    他们喜闻乐见着小表妹心满意足——能说什么呢?他们就是这样溺爱的哥哥嫂嫂,除了鹿盈,没什么值得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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