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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痕迹都摸不出来。心里弯弯绕比迷宫还多的将军大人，抬抬眼就把赵昂摆上了高手的位置，肯定这人在网络技术上比自己更厉害。

    然后事实是老古董赵昂，连各个系统上是用来做什么都还不全清楚，一步一步都在摸索中。

    菲尔森见找不到这个“暝曜卯卯”的信息，只能沉下心思，继续观察，顺便把这人“不简单”的标签一并贴上去。

    等到赵昂开始说话，菲尔森的心思又转了几圈，幸好那只“莽虎”没有跟进来，要不然这时候可能会扑过去。看他自个儿都感觉脑子发懵，好像变得不太正常。

    这一点，用木的话说，随时都在狂躁症边缘试探的人，正常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

    菲尔森将军还在那儿琢磨自己的小心思，赵昂却已经拉动了琴弓。

    “这人到底是谁？”到了菲尔森这个地步，感知已经被控制到极细微的地步，所以对自身的变化，体会的比较明显。而此时落入耳中的声音，让他觉得事情确实没那么简单。

    没有绑定向导的人，一半用来缓和狂躁症有三种办法。

    一：其他向导进行浅层清理，如果能建立临时标记，效果可能更好些。

    二：注射平衡剂，有时效性，用多了会有抗性。

    三：意识剥离，通过休眠仓将意识云具象在体外，用仪器强行剐蹭。

    对于菲尔森来说，第一条道首先被堵死了，没有人能进入他的意识云，更过分点儿可以说一靠近就会受伤，哪怕他主观上没有伤害对方的意思。

    第二个一开始用着还好，但架不住用上几十年，效果就微乎其微了。

    第三种虽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