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相夫没法再问下去了,他发现往日利索无比上下翻飞的嘴皮子今天说啥都不好使,这林五小姐不按常理出牌。
他不说了,林晚可不干了,合着我累了这么多天,一回来就跑这儿来享受您们这责备来了,你们这些人,享受着将士们给你们带来的太平却在这指天划地的挑毛病,却什么责任都不用负吗?呸!想得美呢您。
于是陈相夫听林晚问他:“听说陈大人前些天上奏皇帝,说我行事荒谬,视国家大事为儿戏。对此,我有三问,陈大人请听好。”
林晚这么一说,底下的官员们全竖起了耳朵。
“第一问:请问陈大人,我哪件事做的荒谬,是刨了您家祖坟了,还是断了您家的风水了?您是指我在惠民署所做的防治霍乱的事荒谬,还是指与江大人一起与乌刺签下协议得回苍南山的事荒谬?”
陈相夫冷汗直流,这些事他能说荒谬吗?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没人是瞎子。
“第二问:请问陈大人,您做了哪件利国利民的大事,说来听听,让我等学习学习。”
陈相夫:……
他能说他三天老头挑这些臣子们的毛病吗?就连他自己都知道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好不容易想要点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