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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言九鼎，现在去还来得及，白族到底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黑勾这一去，不仅要彻底败坏了三族关系，怕还要死伤无数。此前那一战……咱们剩下的空空兽已经不多了啊……”

    不多两个字儿触动了空玄，它抬了抬眉，扫过灰心的身形。

    “你既然知道小六的事儿，那你说说，如今的白族和黑族相比，哪个更可能赢？”

    灰心嗫诺了两声，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族老，不瞒您说。黑勾自掌权后就将我们派出去巡游，自己一族则一直待在空祖之地修养，虽然也曾有不俗战力，可这几年……看着确实不大成了。”

    “你的意思，他们这一去，必败？”

    灰心定了定神，狠心点头，“我族中有小辈见过，白族虽然被驱逐出境，却只用了区区数十年就又建起了一座空吉之地，不仅如此，还延续了在时的晨练晚训，各个威武不凡，一看便知再不是当年那般脆弱……”

    空玄听的怅惘若失，它示意灰心将余下的万年翠柏汁都取过来，在众人眼下一口气儿都倒进了嘴里。

    “族老，你这……”已然猜到了空玄的打算，灰心面色一变就要劝诫，可空玄却抬耳摇了摇。

    “不必劝了，今日我若不去黑族必败，左右也是要死的，死谁都一样。”

    “可族老……”

    巨大的灵力在体内散开，空玄前所未有的感觉良好，自己就站了起来催动遁法。

    “走吧，能赶得来及最好，赶不及也没办法了，总得将你们一族安置了……”

    灰心默了默，也知道族老说的没错，跟了上去。

    ***

    此后不久，也就是凡人界贞观十六年，上今岛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