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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节  (第3/6页)
 应小满不知郑轶便是当朝郑相,晏容时却清楚“郑轶”两个字的份量。    “再加一条,官家信任他。只靠两卷旧书记录就想定他的罪,难。”    雁二郎插嘴:“这卷物证当然不够,写下这卷物证的人在何处?加上人证,勉强可以在御前争两句,劝动官家把人拘捕待审。只靠物证,没有人证,你连官家那关都过不去,人都拘捕不了。”    晏容时:“人证有。但人证本身不够清白,不能轻易动用。”    雁二郎:“贿赂官员、倒卖武器的,肯定不清白。”    “如果人证是敌国jianian细呢?”    雁二郎一怔。    “敌国jianian细,意图攀咬朝廷重臣。口供当然做不得准。”    晏容时琢磨了片刻,把两名余庆楼死士的供状拿过来,笔递给他:“可以署名了。”    雁二郎纳闷地看他一眼,当即不客气地署上大名,把笔一扔躺回去。“怎么又愿意把功劳让我了?”    那边晏容时卷起供状,放入竹筒,不紧不慢说:    “你时常出入宫廷,了解朝堂政务,人又有几分精明狡狯,肩膀上顶的正是一颗狡狯朝臣的脑子。让你解读旧文书,从你的反应,便能揣测出其他狡狯朝臣如何狡辩。此事算你立功一件。”    雁二郎:??这是夸他还是损他呐?    扑哧,应小满抿着嘴乐了。    七郎嘴皮子够厉害的。分明夸奖的言语,怎么能说得这么损呢。    晏容时已经走出门去。脚步停在门边,回身喊她:“小满,来一下。”    应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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