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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东端茶的右手顿住，将茶碗重新放回去，给自己点了根劣质卷烟。

    好一会儿，两人讨价还价，价格定在三万块。一拿到钱，他就负责把她送上船。

    老东不相信她，但是可以冒这个险，起码明面上，优势全在他这一边。

    三万块大洋的巨款，他不可能不心动。

    俊英也不信他，到底他们会放她走，还是换个地方把她卖掉，亦或是干脆物尽其用最后撕票，谁都不知道，但是她必须冒这个险。

    又过了几日，老东准备好所有的事情，到了中午，俊英穿着阴丹士林的斜襟旗袍，脚上一双劣质黑皮鞋，算是体体面面的从旅馆出来，久违的太阳铺头而下，老东抬起手臂帮她挡太阳，俊英朝他笑了一下。

    赵四和瘦排骨跟在后面，腰间别着匕首和短棍，步伐轻快谨慎，时刻防止女人逃跑。

    老东想去报刊的电话亭解决这个事，俊英快速扫视着街道两旁的店铺，指着前面十字路口的西餐厅道：“那里也有电话。里面又安静，好讲话，我家里人不会怀疑。而且我们还可以顺便在那儿吃一顿，多好。”

    想着女人身上代表的巨款，一顿西餐的价格也没那么难接受。

    四人形色各异的进来西餐厅，赵四一屁股坐在靠门的方桌边上，大声唤了服务生要菜要酒。

    瘦排骨跟他同排，目的就是守着门口，防止小婊子从这里跑出去。

    老东叫赵四小点儿声音，这又不是菜市场。

    赵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