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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便能知道那双琉璃一般的眸子中并没有神采，原本该是人类双腿的地方，延伸出了尾鳍，覆盖着细密的鳞片，在白炽灯的照射之下有着淡淡的光泽，妖异而美丽。

    只是，还不完整，仿佛缺了些什么，这是宋之遥的第一感觉。

    而后，那少年仿若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抬了头，一双空洞的眸子恰恰与宋之遥对上。

    几乎是控制不住要尖叫，然后声音又哽在了喉中，秦铭下意识抓紧了宋之遥的手腕，却还是叫宋之遥甩脱，下一刻，身形纤细的女人已经扑到了笼子上，一双手紧紧拽着栏杆，颤抖着，跪在地上，死死盯着笼中的少年。

    宋之遥缓缓将头转了回来，不过那么片刻，已然双目赤红，之后她仿佛终于想起了什么，猛然退开——这不是她的千千，她的千千还是个小孩子。

    可为什么，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还是会那么难受，仿佛心头被剜去了一块……

    “漂亮吗？”

    声音自身后响起，宋之遥转身，看见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那个男人看了笼里的少年一眼，更为痴迷炽热的眼神落在了宋之遥身上——他向宋之遥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成果：“为了这个小东西，可是花去了我不少催熟剂——催熟十年，总算是到了它最漂亮的年纪。”

    “所以，我最漂亮的姑娘，你喜欢他吗？”

    “我可是很喜欢它呢，那么优秀的基因，都来源于它那更招人喜欢的母亲。”

    在他的轻声慢语中，宋之遥的眼睛一点一点瞪大，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不管怎么逃避，眼前的疯子的暗示相当明显。

    宋之遥几乎是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要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