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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九章  (第1/2页)
    运礼竟然跑了。    跑的仓促又果断。    帝京的生意都没能妥善处理。    帝京其余人都在忧心灾民,而商户们则忙着侵吞运礼留下的买卖。    紫荆没有放过机会,吞下其中大半。    相当一段时日,程玉再不用为银钱忙碌。    论及此,她应当谢谢这位赠画之人。    可他走的时机太巧。    偏偏在她决心挖出他身份的时候离开。    又恰好赶上这场大震。    帝京才是此时最能护人周全的地方,外人急不可耐想要进京,就他反其道而行,要在乱象中离京。    简直像是逃离。    他在避些什么?    是啊,他在避些什么......    运礼读完侍从递上的密信,放在烛火上燃成灰烬。    银白的弦月像一张满开的寒弓,可惜不知箭簇指向何方。    弦月之下,粼粼河水无边无际,水波一迭一迭,倾轧、消散、复起,如同纠缠在一起看不清摸不透的命运。    “主子,休息吧......”    眼前的清瘦男子生来带有玄秘,一双眼睛看破迷象,洞察人心。卜算之术更是无人能及,三两句定人命运,三两挂可知国运。    世人多慕其才能,却无比畏惧其人。    他通透至此,又怎么会不知。    对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侍从也疏离客气,就像一团白蒙蒙的水雾,似是稍不留意就会散去。    “嗯,”运礼收回视线,简短写了几句,将纸塞入信封递给侍从,“送去给你真正的主子罢。”    眼见快到了女学同国子监第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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