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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梦里的沈令戈，眨了眨眼，环住他脖颈的手有些用力，声音像含在嗓子里一般出现得不情不愿、含羞带怯：“......老公。”

    “嗯。”沈令戈似是满意，又低头亲了亲我的嘴唇。

    他压在我的身上，两处紧贴着竟有种惬意缓慢的舒服，焦躁都下去了不少，方才急迫的冲动也渐渐平复，懒洋洋的。

    沈令戈与我的位置一上一下，挨得极近，相互对视着，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问我：“你的梦里面我是什么样子？为什么说我‘有点不一样’‘冷冰冰’？我让你觉得冷漠了吗？”

    我有些怔愣：他竟会在意这些，接着便隐隐生出开心的情绪，对他解释：“唔不是的......只是梦里面你总是带着笑，特别好脾气的样子，几乎像没有原则了，和真实生活里的你不太一样。”

    沈令戈思索了一阵，说：“我确实不是表情丰富的人，不过我觉得我的脾气还可以，不是很喜欢生气。”

    他并不是在夸奖自己，而是自然客观地自我评价，真是个一本正经而自信的男人。

    沈令戈看着我：“你害怕我吗？”

    我讨好似的亲他的下嘴唇，坦诚地说：“以前刚认识的时候有一点点，但又忍不住靠近你。现在不会了，一点儿也不害怕了。”

    我补充说：“是真的。”

    沈令戈笑了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其实我对你就是没有原则的，你没有感觉到吗？”

    “嗯......是吗？”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开视线，抿着嘴笑并不正面回答他。

    沈令戈莞尔，用手指帮我拨了拨额前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