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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反对你和姚书墨在一起可能是因为他的固执吧。”

    顾臻觉得爷爷肯定是知道什么，早晚有一天他会自己查清。他没再问这个，转而说道：“如果父亲到时候给您带回一个男媳妇，您会同意吗？”

    顾老没想到顾臻会提起这个，他笑着打趣：“如果你父亲真愿意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不会反对。”

    顾臻认真说道：“您不要忘记您说过的话。”

    爷孙俩又谈了其他的事情，直到吃过晚饭，顾老才放顾臻离开。

    夜里的雪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各色山茶花摇曳在花园。

    顾臻裁剪几枝山茶花插在花瓶，躺进姚书墨的床上。被子姚书墨的味道很浓，连呼吸都带着他的气息，顾臻的心在熟悉的安心的味道里胀满。

    第二天天又下起小雪，君卿约顾臻在琉璃扇见面。顾臻穿着黑色衬衣，蓝色大衣，围着和姚书墨同款的围巾等在包厢。

    须臾，君卿身穿浅色毛衣，大红色风衣妖娆而入。他脱下大衣，拿起桌上的茶杯。

    顾臻看从进来就笑个不停的好友，他也勾起嘴角，说道：“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这么开心。”

    君卿卖了一个关子：“你猜！”

    顾臻抢过君卿手里的茶杯，嘴角的笑容落下：“我这个人不喜欢猜。”

    君卿看好友又恢复成以前那冷漠的样子，有点生气：“你在姚书墨面前也这样吗？”

    顾臻不想和好友争论这些，他说出今天来的目的：“后天是爷爷的生日，我希望你能出席。”

    君卿惊讶问道：“你不让书墨陪你？”

    提起这个，顾臻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如果不是他不